深度｜“现代力量”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有五个标准！

介绍

当前，文化经济已成为国家经济发展的战略驱动力。随着世界经济从工业经济时代转向后工业时代，生产要素由过去以自然资源为主转变为以文化、信息、技术等要素为主。文化与经济渗透融合的范围、深度和效果，直接影响产出效率和竞争力。文化经济快速发展壮大，成为经济发展最活跃的力量，甚至对经济整体发展起着决定性作用。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完善文化经济政策，培育文化新业态”。

清华大学文化经济研究院课题组近期发布的《构建文化经济促进国家发展和文化振兴》研究报告中指出，在时代背景下，文化经济的地位和作用文化经济日益凸显，必须建设适应时代需要的文化经济。没有必要耽误学习该科目。文化经济学作为一门跨越文化与经济的新兴交叉学科，其研究对象是文化经济——文化与经济相互融合的新形态；研究使命是：支持文化经济健康发展，推动新时代国家发展和文化振兴；研究基础不仅包括对文化经济现象背后的社会关系的探讨、对文化经济运行规律的分析，还包括对文化与经济互动关系的研究；研究框架是由“分工与交换”视角下的文化商品和文化资本组成的概念体系，包括文化企业、文化产业、文化政策、经济文化等六大核心要素。

魏杰清华经管学院鸿海讲座教授、清华大学文化经济研究院院长

以下为魏杰教授在《构建文化经济促进国家发展和文化振兴》研究报告发布会上的发言节选：

非常感谢新老朋友参加我们今天的研究成果发布会。

此报告发布后，受到媒体、校友和企业界朋友的持续关注。除了询问报告之外，大家还问了一些看似与报告内容不太相关但实际上与之相关的问题。比如，党的十九大后，深改委、中央财经领导委员会相继推出多项改革内容。这些内容已经超出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范围，改革扩展到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等领域。从各个方面来看，您如何看待当前突破经济的改革？希望大家能够在这次发布会上进行深入的讨论。

我觉得从方法论的角度来说，这些问题只能从我们所处的时代背景来解释和看待。我们现在处于一个什么样的时代？一个日渐强大的时代。我们走过了所谓站起来的时代、富起来的时代，现在已经进入了强起来的时代。这就是时代背景和时代特征。强国时代，我们要建设现代化强国。这或许是我们思考很多问题的出发点。现代化强国意味着什么？现代化强国并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有五个标准。

一要形成强大的综合国力

虽然综合实力强是以经济实力和实力为基础的，但绝不仅仅是经济。在这样一个强大的国家里，中国的改革必须突破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观念，即必须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走向全面改革，即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现在的很多事情，如果我们从五合一的角度去理解，可能会更容易理解。因此，现代化强国的首要指标就是形成强大的综合国力。当然，改革不仅仅是经济改革，而是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五位一体。

1.政治改革。首先，必须建立法制社会。二是高效廉洁的政府。这就是任务。现在我们国家的国务院机构改革和监察委员会的设立，实际上是为高效廉洁的政府服务的。三是全面从严治党。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执政协商制度，就是我们的政党制度。以党治国，必须从严治党。第四，政商关系密切、明确，即政商关系密切、明确。政治不能干涉企业界，企业界也不能干涉政治。

2.经济改革。现在经济改革提出了一个目标——建立现代化经济体系。什么是现代经济体系？实体经济、现代金融、科技创新、人力资源、市场经济全面开放等要素构成了所谓现代经济体系。

3.文化改革。我们在本报告中回答了文化方面的问题。当前中国的文化改革有三件事要做。一是建设文化经济。所谓文化经济，就是生产精神文化产品的经济。生产有两种，物质层面的生产和精神层面的生产。一切生产文化产品的活动都称为文化经济。二是建设经济文化。经济文化不同于文化经济。任何经济活动都会体现人们的某些价值观。人们在从事经济活动时所遵循的观念，称为经济文化。比如刚才提到的五个理念：契约、法治、诚信、敬业、创新等。第三是建立现代中国文化。我们的传统文化非常灿烂，但要建立现代传统文化，就必须面临如何正确对待传统文化的问题。我们不能全盘照搬，也不能全盘否定，因为否定是没有根据的，所以我们必须改造传统文化。。比如传统文化中所谓的农业文化元素太重了。如何增添工业文明的内容？在传统文化中，君臣文化的思想太重要了。如何添加法制文明的内容等等。只有形成中国现代文化，才能拥有文化话语权。因此，文化改革必须解决这三个最重要的问题。

4.社会改革。社会改革还要做三件事。一是尽快促进民生发展，加大教育、医疗、养老等领域发展力度。二是加强社会系统治理，组建各类民间组织，完成社会自治。社会组织分为政府、企业、民间组织。当前，非政府组织是薄弱环节。我们要加强民间组织的自治，促进民间组织的进步。三是强调构建和谐社会。中国已经是一个多层次的社会。它必须是和谐和包容的，才能发挥作用。一个阶级不能攻击另一个阶级，必须承认和强调和谐。如何确立和发展不同社会阶层未来的道德观念，需要对中国社会的现状进行研究。因此，和谐社会是社会改革的第三层次任务。社会改革至少要实现这三个方面。

5.生态改革。生态改革有两件事要做。第一，如何处理城市化、工业化的负面问题，即废水、废气、固体废物？中国设立生态环境部是正确的。重点是一一解决城镇化、工业化负面影响，解决生态环境问题。二是恢复自然生态，这主要是由于人类对自然生态的破坏。为此，中国成立了自然资源部。自然资源部的核心是恢复自然资源，建设生态文明。生态改革至少应该实现这两点。我国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因此成立了生态环境部和自然资源部。

中国要成为强国，增强综合实力，必须推进这五项改革。我们现在做的文化经济研究就是推动它的其中之一。

第二，我们要获得世界金融的话语权。

一方面，我们要推动人民币国际化，因为人民币国际化将逐步把中国带入金融舞台。美元之所以坚挺，美国在世界金融中拥有强大的话语权，就是因为石油与美元挂钩。世界上所有的石油交易都是以美元定价和交易的，而美元是美国的货币，想要购买石油，首先需要获得美元。如果用美元，就会得到利息，相当于向全世界人民征收铸币税。

中国现在要对此提出挑战。今年3月，它干了一件大事。在上海成立石油期货交易所，并宣布石油交易可以用人民币进行交易，并以人民币代替美元进行结算。事实上，这对美元的主导地位提出了挑战。过去，美国绝不会允许其他国家触碰石油美元的红线。现在中国对此提出了挑战，并成立了上海石油期货交易所。

因此，中美贸易战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中国正处于强盛的新时代，必须有所突破。我们必须拥有财务话语权。对外，就是人民币国际化。对内，我们必须建立一个能够抵御此类风险的金融体系。我们不能承担财务风险。一旦金融风险被打破，我们就没有金融话语权了。中国新提出宏观审慎政策。为什么需要宏观审慎政策？宏观上强调两个关键点：

首先，顺周期必须去杠杆。从1978年到2018年，中国顺周期了40年。原来，人们没有风险意识，盲目加杠杆、扩张，导致杠杆率非常高。如果不去杠杆，就会引发下一轮金融风险。因此，我们强调去杠杆，抑制个人负债率上升、国企负债率高、地方国企负债率高等问题。

二是强调要预防市场间传染病。一旦传染病在市场之间传播，就会产生金融风险。如果一个市场出现问题并蔓延到其他市场，金融风险就会立即爆发。因此，一定要防止市场感染传染病，隔离市场。比如房地产市场，房价暴跌会影响银行、影响实体经济、影响每个人，所以需要设立壁垒。打破这一差距的主要方法是对房屋和土地抵押制定新的规定。房子原则上不能抵押，抵押价格也不再定为所谓现价的70%，也可能定为现价的30%。同时，部分土地将无法抵押，特别是债权取得的土地将失去抵押资格。因为如果借别人的钱买地然后抵押的话，就相当于提高了杠杆。所以，今天对土地、房屋抵押作出了具体规定，即分割。再说说资本市场。资本市场一旦出现问题，就会传导到实体经济等方面，所以我们也需要制造壁垒。例如，如果一家公司将其控制的7家上市公司97%的股票质押，那么风险就太大了。一旦平仓，所有机会都将被切断。因此，今后股票质押不能超过所持股票的60%，必须严格界定。因为要防止资本市场疾病传染给其他各方，所以我们现在讨论的宏观审慎政策就是朝着这两个防患于未然的关键点推进。有些人认为这太紧了。最好再紧一些，不会造成问题。我们的目标是获得世界话语权。这是国家强盛的第二个指标，金融话语权。

三、要有技术上的话语权

中国强调技术创新，需要颠覆性、原创性技术。要开展此类技术，必须进行前瞻性、系统性的研究。美国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打所谓的知识产权战，不允许中国投资美国高科技产业，认为我们会窃取他们的知识产权。美国和中国打知识产权战的主要原因是为了阻止中国使用技术话语权。

而中国现在就需要技术的声音。在这个方向的指导下，我们下一步的改革将在这方面取得最大的进展。我们最近对黑科技、高新技术企业的支持就是为了拥有技术的话语权。这是所谓强国的第三个指标。

第四，我们必须有开放的声音

人类社会的全球化可分为三个时期。第一次全球化从1750年持续到二战结束，其特点是通过殖民方式推动全球化。这次全球化的主导方式是欧洲列强，全球化的方式是殖民化。因此，亚洲国家被欧洲列强殖民。二战的结束标志着这些国家的解锁，人类社会进入了第二次全球化，也就是国际贸易推动的全球化，比如世贸组织、世界银行的出现。美国作为二战主要战胜国，是第二次全球化的主导方。

我相信第三次全球化时代已经到来。第三次全球化的特点是资源的全球配置，即资本和技术的全球配置。因此，我们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没有人可以离开对方而生存。这不再是国际贸易的问题，而是全球资源配置的问题，走向新的全球化。由于全球化的这一特点，要求中国全方位开放。所以，大家可以认真理解总书记在博鳌、海南的讲话。我们不但搭别人的便车，也允许别人搭我们的便车。过去我们搭便车，强调扩大出口、吸引外资。现在强调的是，别人也搭我们的便车。别人能搭我们便车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国内市场巨大。有近14亿人口，我们富了就可以开拓市场。因此，我们准备在中国开拓两个市场。一是物资市场，强调减少市场准入、降低关税，在上海设立常设进口贸易博览会，把海南打造成为消费中心，全面放开物资产品市场。我估计随着逐渐自由化，奢侈品的价格会下降。比如，豪华车可能要几十万元，如果不放开的话，这个价格是非常高的。一旦放开，它们将非常便宜，这将促进中国消费的增长。而且，中国人的学习能力很强。好东西一旦进入中国，一定会产生很多中国式的奢侈品，从而提高中国的供给水平。中国全面开放不仅为其他国家搭便车，也为中国发展创造机遇。

开放服务业市场，开放金融、医疗、教育等各方面。别人搭我们便车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国内市场巨大，二是资本过剩巨大。不久前举行的博鳌会议上，多国领导人畅谈全面开放服务市场。要让别人搭便车，首先要全面开放，首先是国内巨大市场的自由化；其次是国内市场的开放。第二，中国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巨大的资本实力，必须加大对外投资，“一带一路”会给中国带来过剩。资本找到了出路。我们全方位开放，让别人搭我们的便车。在这个架构下，不会有贸易摩擦问题，我们会在全球范围内配置资源。这样，中国将成为发达国家的平台，也是发展中国家的巨大平台，使中国融入世界的中心。苹果等发达国家的创意经济只能在中国落地。出口属于发展中国家的技术，将发展中国家的自然资源转化为真正的经济资源。

因此，与美国打贸易战的目的不是为了打贸易战，而是为了推动人类社会第三种形式的全球化。从这个角度去理解总书记最近的讲话就会更加清晰。中国要成为强国，就必须在开放方面拥有话语权。这是强国的第四个指标。

第五，祖国统一是中国强国的第五个指标。

难道就没有不统一的强国吗？所以不要再为台独搞事情了。在我们强大起来的新时代，我们必须解决台独问题。至于和平解决或者军事统一，至少告诉台独，我们可以军事统一，所以海军阅兵。中国要想强大，国家强大的标志就是祖国的统一。所以，以后如果发生很多事情，大家都应该理解，因为这是变强时代的特征，不存在力量不统一的情况。

进入强国时代，我们必须建设现代化强国。现代化强国意味着什么？这是五个指标。

1、综合国力雄厚。

2.有财务发言权。

3、拥有技术话语权。

4、有公开发言权。

5、祖国统一。

从这五个指标来看，中国接下来的很多举措就很容易理解了。我们只能从当前的时代背景来理解，那就是建设现代化强国。我们刚刚发布的文化经济研究报告并没有过多强调这个问题，因为中国正在这样做，并且最终会达到这一点。没有所谓的文化影响力，就很难成为一个强国。因此，我们必须在这些方面推动文化改革、促进发展。

我们这次发布的报告只是关于文化经济的一些想法，还没有触及我们对传统文化的改变和认识。我们要输出的文化不能全是传统文化，而是改革后的传统文化，也就是加入新的元素。

感谢大家参与讨论，谢谢大家！

随附的：

营造促进国家发展和文化振兴的环境

文化经济学

（概括）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完善文化经济政策，培育文化新业态”。文化经济是人类社会发展到更高阶段的产物，它的出现和迅速扩张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在我国未来发展中，文化经济的地位将日益凸显，成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强大助推器。文化经济学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提出的。

一、文化与经济的渗透融合，催生文化经济新业态

随着人类社会发展到更高阶段，经济文化形态演进呈现出两种趋势：

一是文化经济化，即文化逐渐呈现出经济特征，甚至成为一种独立的经济形态。文化经济化主要表现在三个变化：一是动力变化。早期，文化生产的动力只是娱乐、艺术等精神追求。近代以后，其动机转变为营利，生产是为了赚钱。二是受众的变化。早期，文化作为一种高级精神产品，是少数统治阶级的专属。到了现代，其目标受众已扩大到社会的绝大多数。三是规模变化。早期，文化的经济产出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近代以后，其规模迅速扩大，甚至成为国民经济的重要部门。进入20世纪后，这三大转型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率先进行。 20世纪80年代以后，随着电脑、手机、互联网等新技术的出现，其范围不断扩大，程度不断加深。

另一种是经济的文化化，即大量商品逐渐具有文化特征，甚至文化占据主导地位。在物质产品并不丰富的时代，人们购买商品以满足基本的生存需要为首要目的。温饱问题解决后，他们转向更高层次的精神需求，商品所蕴含的文化“分量”将变得越来越重要。。现代社会，经济的文化特征越来越强。几乎所有的消费品都具有文化特征，比如餐饮、服装、建筑、汽车、体育、旅游等，而且越高端，越具有文化特征。值得注意的是，甚至一些经济部门也经历了全面的文化化。

文化经济化和经济文化化两种趋势同时发生，文化与经济的界限日益模糊，相互渗透、融合。渗透融合的范围和深度不断扩大。进一步调整既没有必要，也没有难度。准确区分。相应地，我们把兼具文化属性和经济属性的事物和发展形式称为文化经济。它的类别和方向准确，是一个相对开放的体系。未来，它将随着人类社会的前进而迈向更高的层次。阶段发展、动态拓展。

2、文化经济对促进国家发展和文化振兴发挥战略作用。

文化经济的研究价值在于其对文化和经济领域的战略助推作用：

一、文化经济是我国未来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

文化经济已成为国家经济发展的战略驱动力。文化经济的快速发展壮大已成为经济发展中最活跃的部分，甚至对整个经济发展起着决定性作用。美国已形成以电影、电视、报纸、艺术、娱乐、体育为核心的强大文化产业集群。 IIPA发布的报告显示，美国核心文化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始终超过6%。如果计算的话，所有文化产业增加值将占美国GDP的11%以上。其他发达国家也出现了类似的趋势。

我国的文化和经济地位日益凸显。文化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从2004年的2.15%提高到2016年的4.14%，文化经济已成为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中长期来看，文化经济将在我国经济发展中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一是从供给要素来看，文化经济的作用将更加凸显；二是从需求来看，未来文化经济仍将保持较快增长；第三，从国外经验来看，我国文化经济仍有广阔的发展空间；第四，从文化资源来看，我国文化经济仍有巨大发展潜力。未来，我国文化经济有望成为推动国民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

二、文化经济是获取文化话语权、实现文化振兴的根本途径

现代条件下，文化传播以文化经济为主要载体。相应地，文化经济成为获取文化话语权的基本途径。古今社会，文化的传播、文化话语权的确立，往往依靠军事征服、传教传教等方式。然而，在高度文明的现代社会，如果继续沿用这些野蛮、过时的方法，其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现代社会，文化传播高度依赖文化经济。无论文化本身成为商品，还是文化包含在某些商品中，都成为自身文化的载体。通过平等互利的贸易往来，自然就达到了文化传播的效果。一个国家的文化经济越发达，其文化传播力就越强，从而悄然确立文化的话语权，直至拥有文化的主导权和主导权。

我国文化经济虽然取得了超常发展，但与获取文化话语权、实现文化振兴的战略任务相比，还存在不足。我们必须认识到，文化话语权的获取不能再依靠灌输和说教，而只能依靠文化经济的传播和辐射。通过发展文化经济，把我国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同强大的国民经济紧密结合起来，把文化加工成有形的、易于传播的产品，而每一个产品都应该打上了中国文化的烙印。独特的标记。借助文化经济的繁荣，我们不仅能牢牢把握国内文化的主体地位，还能推动中华文化向世界传播。在此过程中，我国文化软实力将得到根本提升，文化自信将牢固树立，文化振兴将由梦想变为现实。

3、文化经济领域的研究成果较多，但仍需系统梳理。

20世纪20年代至1940年代，以电影、娱乐、广告、新闻等产业迅速崛起为标志，文化与经济的融合在西方大规模出现。对这一新现象的理论探索最初是基于资本“入侵”文化的批判逻辑，探讨文化经济背后的社会关系。更多学者从实践逻辑出发，分析文化经济的运行特征，包括文化产品研发、定价与传播、文化企业与组织行为、文化产业与细分、文化市场运营和文化金融等。经济研究侧重于文化与经济的交叉，广义的文化经济研究进一步探讨文化与经济两大领域之间的相互关系和相互作用。 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文化经济研究也迅速发展，并从为文化经济“正名”的理论探讨延伸到文化经济发展的各个应用领域的研究。

目前，国内外文化经济领域的研究取得了重大成果，但也存在相当大的缺点。主要包括：对文化经济背后的社会关系的分析与其经营规则的研究之间存在脱节；从狭义的意义上讲，关于文化经济的研究在广义上是彼此脱节的。对文化经济的理解仍然不足，即使是其定义的含义和扩展仍然不清楚。缺乏精确的定义。为了建立独立而完整的文化经济学学科，有必要阐明文化经济学的研究对象，研究任务和研究基础，并建立一个统一的研究框架。

4.构建时报所需的文化经济学学科

在一个时代的背景下，文化经济的地位和作用变得越来越突出，迫切需要建立满足时代需求的文化经济学纪律。作为跨越文化和经济的新兴跨学科主题，文化经济学研究了文化经济，这是一种文化与经济融合的新形式；它的研究任务是通过支持文化经济的健康增长来促进新时代的国家发展和文化振兴；研究基金会不仅包括对文化经济现象背后的社会关系的讨论，对文化经济的运营规则的分析，还包括对文化与经济之间相互作用的研究；研究框架由文化商品，文化资本，一个概念体系组成，由六个核心元素组成，包括文化企业，文化产业，文化政策和经济文化。

具体而言，随着各个劳动和交换系统在文化和经济领域的融合和演变，文化产品转变为“为交流生产”的文化商品，并成为文化经济的载体。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之间的矛盾也构成了文化经济。基本矛盾。文化商品背后的社会关系构成了文化资本，该文化资本在不同形式的资本形式之间转变，为文化和经济发展提供动力。文化企业是文化资本生产组织。与物质产品企业相比，由于市场需求和生产特征的差异，组织结构也具有其自身的特殊性。文化资本的“运动”构成了文化产业，不仅体现在文化产品的繁殖过程中劳动系统部。文化政策是政府对文化经济的干预和影响，包括支持文化市场，文化产业和文化企业的发展，建立现代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并促进文化经济发展的经济和社会益处的统一。经济文化是一种直接调节物质生产的文化形式，并且是人类文化的一部分。在人类发展的不同阶段，材料生产需要不同的经济和文化调整。

在此基础上，大学的文化经济学研究所将对文化经济学的特定问题进行深入研究，包括建立一个涵盖Micro，Meso和Macro的三个维度的文化经济研究体系，并对当前的研究进行研究中国文化经济的发展状况。系统地整理，对文化经济的几个细分进行应用研究，并发布一系列研究成果，以支持中国文化经济的健康增长，并促进了国家发展和文化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