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岩：古“希腊”的起源与演变——观念史考察
【文/许松岩】
近年来，在希腊历史文化的讨论中，有一种广为流传的观点，即古希腊并没有一个名为“希腊”的国家，也不存在一个名为“希腊”的政治实体，因此“希腊”并没有存在。古代希腊历史就存在，有评论家断定古希腊历史是“伪历史”，是文艺复兴后西方学者“捏造”或“发明”的。 这就是所谓的“希腊伪历史”。 值得注意的是，如果有人将“伪历史论”转移到埃及、印度、中国等其他文明古国的历史上，那么这些文明古国历史的真实性甚至其存在性都会受到很大质疑。 这涉及到古希腊半岛的起源、文化、语言，以及如何认识和评价西方文明的起源和传承等一系列错综复杂的问题。 必须认真梳理、追根究底。 笔者拟以希腊为例，从概念史的角度探讨古代“希腊”这一概念是如何产生的、经历了怎样的演变、“希腊”的古代历史是否存在以及如何存在。了解其真实性。
1.从到：罗马人的误解和谎言的传播
现代世界，希腊以外的国家使用希腊名称时，通常是英语、法语Grèce、德语、俄语Греция等。据考证，该词源自拉丁语，源自罗马人的集体名称意大利南部海岸和西西里岛的希腊移民。 罗马人称这个地区为Magna，可译为“大格里西亚”或“大希腊”。 公元前7世纪至公元前5世纪，“大希腊”地区出现了近百个希腊移民城邦。
据说，其中一个城邦来自亚得里亚海对岸的希腊西北部。 部落最初的居住地是一个叫做Gris（后来英语“Gris”的词源）的小地方。 具体位置目前还很难确定。 显然，当时的罗马人所知不多，知识有限。 他们不知道它原本有多大。 但由于居民迁往意大利，居住面积扩大，罗马人犯了一个错误，普遍将希腊殖民城邦所在地称为“伟大的城市”。 罗马国家兴起于意大利半岛中部的台伯河畔，在不断征服外界，统治“大格里西亚”后，开始大量吸收希腊文化，得名“大格里西亚”。 “格里西亚人”也成为巴尔干半岛南部“格里西亚人”祖籍地的统称，这个名字代代相传，沿用至今。
然而，我们注意到现代希腊人不使用（）来指代他们的国家。 像古希腊人一样，他们称自己的领土为“Ἑλλάς”。 “Ἑλλάς”是拉丁语，意思是“希腊人居住的地方”。 和 之间是什么关系？ 历史上真的有两个“希腊”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那么，它是如何产生和演变的呢？
2. 在巴尔干：从无到有
这个名字来自希腊人的远祖（）。 根据希腊神话，莱昂是天神普罗米修斯的儿子。 洪水摧毁了大地后，只有他和他的妻子皮拉幸存。 希伦是他们的儿子，后来被尊为希腊人的远祖。 希腊语 ( ) 意思是“苍鹭的后裔”。 公元前8世纪作家赫西奥德说，希伦的三个儿子是多鲁斯、克苏托斯和埃俄罗斯。 伊奥尼亚人的祖先伊翁（Ion）是阿波罗的儿子。 徐图斯是他的继父。 后来的希腊诗人炮制这个神话来说明古典时期讲希腊方言多立克语、伊奥利亚语和爱奥尼亚语的民族分别被称为多立克语、伊奥利亚语和爱奥尼亚语。 伊奥利亚人和爱奥尼亚人有共同的血统，源自共同的祖先。
迈锡尼文明·狮门
事实上，希腊人并不是巴尔干半岛南部即希腊半岛的原住民，当然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应该被称为“希腊”。 一个多世纪以来，历史学、考古学、语言学、民族学等学科的研究成果证明，印欧语系的希腊语居民是从巴尔干半岛中部和北部开始大约一千多年的时间里分裂出来的。公元前2500年。 一批人南下，逐渐占领了一些地区，征服了当地居民或与他们和平相处。 其中，希腊人向希腊半岛（“皮拉斯基亚”）的大规模迁徙发生在公元前1900年以后。 “希腊人的到来”是该地区的一个重要历史节点。 第一批进入“希腊”地区的人是亚该亚人（）。 他们从北向南进入伯罗奔尼撒半岛。 他们可能是迈锡尼文明的创始人。 他们使用的文字（ B）被确认为希腊语； 后来进入这一地区的有爱奥尼亚人、伊奥利亚人，以及最晚进入“希腊”并建立斯巴达城邦的多里安人。 特洛伊陷落80年后，他们南下。 （约公元前 1160 年）。 古典时代的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和修昔底德在追溯希腊民族的历史渊源时，记录了古希腊人的共同记忆，传递了他们的共识。
它经历了从无到有、从无到有的动态演变过程。 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和修昔底德确信，现在被称为“希腊”的地方最初并不是希腊人居住的。 希腊人在此定居，希腊语言在这里普及，这是“希腊”地理概念出现的前提。 在太古时代初期，上述历史条件基本具备。 所以，“希腊”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3. 减少和扩大
考古资料早已证实，自公元前11000年以来，希腊和爱琴海群岛居民的生活和海上交往就一直不间断地持续着。 来自西亚和北非（古希腊人称为“东方”）的移民带来了较为先进的文化成果，由东向西进入爱琴海群岛（基克拉泽斯群岛）。 NGL 在此指出：“新石器时代持续了 3000 至 4000 年，其特点几乎完全受到东方的影响。 那是一个和平、安宁、农业和航海的时代。 和一个艺术精致的社会。” 到了古典时期，希腊作家很难弄清楚希腊人在此定居之前的族群构成。 它们通常被称为“”（源自一种被称为“鹳”的水鸟，暗示它们是海洋生物）。 移民），将他们的居住地称为皮拉斯基亚（）。 随着希腊人分批南迁，居住在这里的皮拉斯基人要么被驱逐，要么被屠杀，要么被同化。 这是一个文化、民族融合的过程。 一方面是当地居民的“希腊化”，另一方面是希腊人的“皮拉斯基化”。 与此同时，平行的历史进程是“皮拉斯基化”，“亚洲”逐渐缩小，而“希腊”不断扩张。
从民族和地理意义上来说，古代历史文献中对于皮拉斯基亚和希腊的兴衰都有比较清晰的记载。 荷马史诗提到皮拉斯基人居住在色雷斯、阿尔戈斯、克里特岛等地； 希罗多德和后来的作家将希腊和地中海地区的前希腊语民族统称为“皮拉斯基人”。 希罗多德的《历史》提供了至关重要的历史资料。他指出，拉栖代梦人属于多里安部落，雅典人属于爱奥尼亚部落。这两个民族自古以来在希腊就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雅典人属于皮拉斯基部落，拉栖代梦人属于希腊部落。皮拉斯基人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家园，但希腊人却经常长途迁徙。在提翁时代，希腊人居住在菲提奥特斯的土地上，在海伦之子多鲁斯时代，他们移居到一个叫希斯蒂奥蒂斯的地方；被卡德摩斯人从希斯蒂奥蒂斯地区驱逐后，他们定居在品都斯，被称为马其顿人。从那里他们再次迁移到德里奥皮斯；最后从德里奥皮斯进入伯罗奔尼撒半岛，因此他们被称为多利安人。
希罗多德还断言，皮拉斯基人是非希腊语民族，属于皮拉斯基部落的雅典人在成为希腊人后一定改变了他们的语言。 希腊人民自出现以来从未改变过他们所使用的语言。 希腊人最初人数少，实力弱； 然而，他们逐渐扩大并成长为一个多民族群体，主要是因为许多非希腊语部落积极加入他们的行列。 也就是说，在皮拉斯基亚人居住的皮拉斯基亚，随着希腊人的迁入、定居、融合，希腊语群体居住的面积不断扩大，皮拉斯基亚逐渐缩小。
近代的考古和语言研究成果证实，在希腊人来到希腊之前，希腊各地主要是来自亚洲和非洲的移民。 这里有许多皮拉斯基人留下的遗迹。 据修昔底德记载，雅典卫城有一段佩拉斯基城墙，直到公元前431年仍然保存完好。 修很可能是这段城墙的目击者。 现代研究人员指出，（或）指的是雅典卫城的古城墙，但也有学者认为修昔底德明确地将其与卫城的城墙区分开来。 考古资料证明，在希腊人到来之前，卫城就有城墙。 卫城曾经是皮拉斯基家族的住所，他们在这里建造了一座坚固的堡垒。 古典希腊语中保存的大量前希腊语词汇可以提供皮拉斯基人广泛生活在这一地区的证据。 一些具有社会政治特征的名字（如“国王”、“奴隶”等），一些神祇和英雄的名字（如雅典娜、赫尔墨斯、米诺斯等），一些动植物、奢侈品等皮拉斯基语的残余可以在休闲产品的词汇中看到（如橄榄、葡萄、无花果、枞树、樱桃、水仙花、浴缸等）。 前希腊语地名的特点是词尾音节多为-ssos或-ttos，或-indos和-enai。 例如、、、、等。具有这种特征的地名多见于小亚细亚地区。 在希腊大陆，它在阿提卡和伯罗奔尼撒半岛东部更为常见，色萨利和马其顿也有，但在西部和西北部很少见。 这表明移民的分布东部较稠，西部较稀，暗示这些居民来自东部，并由东向西散布到希腊全境。
修昔底德的记录和研究，实际上是辨认和证实了“希腊”从无到有的形成过程。 他在《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中强调，现在称为希腊的地区古代没有定居者； 阿提卡的居民因土地贫瘠而保持不变（事实上，他承认他们是皮拉斯基），他还指出，在特洛伊战争之前，这个地区确实不被统称为“希腊”；甚至在希隆（Hiron）的儿子时代之前，莱昂，连“希腊”这个名字都不存在。这个地区以不同部落的名字来称呼，特别是“皮拉斯基”。随着希隆和他的儿子们在佛提奥提斯的势力不断壮大，并被邀请到其他城邦作为盟友，他们因为这种关系而相继获得了“希腊人”的称号。声名远播。这个名字花了很长时间才在这一地区变得普遍。荷马为此提供了最好的证明。虽然荷马诞生于特洛伊战争之后很久，他从未在任何地方将整个军队称为“希腊人”。他用这个名字仅指来自菲提提斯的阿喀琉斯人，他们是最初的希腊人；他们在史诗中被称为达纳人、阿尔戈斯人和“亚该亚人”荷马甚至没有使用“外国人”这个词，大概是因为希腊人还没有一个独特的名字来将他们与世界上其他民族区分开来。 因此，“希腊人”似乎既包括采用该名称并彼此拥有共同语言的各个城邦的人民，也包括后来采用该名称作为全体人口的共同名称的人。
修昔底德对古代希腊各地居民状况的概括性论述，体现了古典雅典人对希腊历史传说中所蕴含的历史事实的认识和认识。 由此可以得出以下四点认识：第一，希腊居民在被统称为“希腊人”之前，大多是所谓的“皮拉斯基人”。 例如，阿提卡的原始居民是皮拉斯基人。 人类的分支。 其次，从前希腊时代到古风时代，皮拉斯基人和希腊半岛的其他外来居民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融合过程。 直到荷马史诗之后不久，希腊人才成为“全希腊”的居民。 第三，希腊人的构成相当复杂，主要包括三种情况：迁入该地的希腊人（“苍鹭的后裔”）； 那些接受赫伦及其后裔帮助或“保护”的居民； 那些只是“希腊人”作为人们的俗称的人。 第四，从语言上来说，希腊人显然包括那些说希腊语的希腊移民和原本不会说希腊语后来改说希腊语的外国人。 换句话说，古希腊人是指移民来的希腊人和“希腊化”的非希腊人（主要是皮拉斯基人）。
当今最权威的古希腊语参考书，HG 主编的《希英词典》，收集整理了古希腊文献中“”一词下出现的所有用法，并总结了六种相关含义。 （1）起源于多多纳神谕（）周围地区； (2) 希腊人的远古祖先希伦在色萨利建立的城市； （3）的一部分，其居民被称为 Denis； （4）希腊北部，与伯罗奔尼撒半岛相对（希腊南部）； （5）希腊，从伯罗奔尼撒半岛至伊庇鲁斯、色萨利等地； (6) 全体 希腊人居住地的统称。 最后一个大致相当于后世所说的“希腊世界”。 这六种含义大致反映了古代“希腊”概念的演变。 新出版的《布里尔古希腊语词典》也有类似的结论。
到古风时期初期，“希腊”的地理范围不断扩大，直到完全“覆盖”皮拉斯基亚。 显然，后者并没有“消失”，而是在某种意义上被“希腊化”了。 从古风时代到古典时代，文化、民族、地理意义上的“希腊”的内涵和范围已经不再是问题。
4.从古代“希腊”到现代“希腊”
古“希腊”在地理上与皮拉斯基亚大致重合，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希腊人居住过的地方都可以称为“希腊”。 在古风时期，希腊人在地中海各地建立了广泛的殖民城邦。 不同地区继续使用自己的地名。 例如，希腊在西西里岛和意大利半岛南部的殖民城邦被称为“格拉西亚”； 希腊人居住的地方，爱琴海东岸和小亚细亚西部，从北到南分别称为伊奥利斯（）和木卫一（Io）。 希腊殖民城邦尼亚和卡里亚、赫勒斯滂和黑海地区也有自己的地名，并不统称为希腊。 那么，古“希腊”在民族、地理、文化上是否有大致的分界线呢？
古典作家的记载似乎提供了参考答案。 希罗多德在谈到希波战争中希腊舰队的组成时，也强调皮拉斯基家族统治着现在称为“希腊”的地方； “希腊”国家居住在阿克隆河和塞斯普罗提亚人居住地以南的地区； 据希罗多德记载，希波战争末期，波斯统治下的小亚细亚及附近岛屿的希腊诸国强烈要求“希腊”军队前去解放； 然而，在“希腊人”眼中，位于爱琴海东部的萨摩斯岛距离赫拉克勒斯之柱（直布罗陀海峡）那么远，因此希腊人认为波斯人以西的海域萨摩斯岛被认为是希腊和波斯冲突各方之间的战略“缓冲区”。 也就是说，在希罗多德看来，“希腊”陆地（北部）和海洋（东部）的界限是明确的，主要指的是希腊大陆及其附近的岛屿。
修昔底德在他的著作中也多次讨论过这个问题。 他将希腊人、马其顿人和当地土著外国人并列在一起； 他还提到了希腊人共同的圣地，指的是整个希腊，如德尔菲、奥林匹亚、地峡等。修所说的“希腊”是指希腊本土。 和附近岛屿一样，“希腊人”显然不包括马其顿人。
伯罗奔尼撒战争结束以来，随着标准希腊语（koine，“希腊共同语言”）的形成和推广，希腊人的“泛希腊”意识日益强化，希腊人的民族认同观念逐渐形成； 马其顿征服希腊后，又入侵掠夺西亚、埃及、中亚各地，说希腊语的希腊人广泛散居在地中海、黑海诸岛以及欧亚非大陆。 在后世作家看来，希腊聚居区无疑急剧扩张，“希腊世界”的概念应运而生，大致包括希腊本土、爱琴海群岛、大希腊、小亚细亚西部和黑海沿岸。 然而，古希腊作家似乎从未将“希腊”与“希腊世界”混为一谈。
罗马时代的希腊人分散在欧洲和亚洲各地，但他们的聚居地仍然是希腊的故乡。 出生在各地、用希腊语写作的历史学家、地理学家和传记作家仍然对“希腊”有一个明确的概念。 这可以在波利比乌斯、阿里安、普鲁塔克等人的著作中看到。 公元2世纪的地理学家、旅行家保萨尼亚斯在其关于“希腊”的专着《希腊编年史》中，声称记录了“希腊的一切事物”，包括阿提卡和阿尔戈利斯。 、拉科尼亚、麦西尼亚、奥林匹亚、阿卡迪亚、维奥蒂亚、德尔斐等地。 这显然是当时流行的观点，完全遵循古典时代希腊作家的传统观点。
从罗马帝国时期到欧洲中世纪晚期，希腊人和希腊文化的核心地区仍然在希腊半岛和爱琴海沿岸。 罗马帝国在文化上大致分为两部分，西部的拉丁文化区和东部的希腊文化区。 后者就是历史上的“东罗马帝国”或“拜占庭帝国”。 虽然名为罗马帝国，但其统治的地区主要是讲希腊语的“希腊人”。 希腊语不仅是帝国人民的日常语言，也是文学、教育、宗教、法律和贸易活动的官方语言。 东罗马帝国存在的一千多年来，对古希腊文献的抄写、编纂和研究持续不断，重要的官方或私人文献均用希腊语书写。 1453年奥斯曼土耳其人占领君士坦丁堡后，大批希腊学者携带古希腊手稿逃往意大利，成为“文艺复兴”运动的重要诱因。 一千年后再次看到古希腊辉煌的文化成就时，西欧各国文人不禁惊叹不已。 对于现代欧洲人来说，古希腊文化的再现可以被视为他们的“发现”，而不是他们的“发明”。
以上简要考察了“希腊”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远古到现在的演变过程。 可见，在1822年希腊宣布独立之前，这片土地及其居民长期处于异族统治之下。 确实不存在一个叫“希腊”的国家。 然而，从“希腊”概念的出现到19世纪初，纵观两千多年的历史，以希腊半岛为核心地区的“希腊”的历史文化始终存在。 学术界历来将古“希腊”和“罗马”混为一谈，容易让人误认为古“希腊”是一个国家。 研究古希腊历史的视角可以是地域史、民族史、城邦史、文化史，但绝不是“伪历史”。 从语言、地理、民族、文化意义上研究其历史，就像研究古代的“中国”、“印度”、“一带一路”一样，各有其学术价值和实践价值。意义。
参考：
1 古代历史上这样的“错误”还有很多。 正如“腓尼基”起源于希腊人的名字，罗马称其为“布匿”一样，所谓“腓尼基人”和“布匿”指的是同一个民族，但并非腓尼基人自称； 同样，我们可能并不完全了解古代中国以外的人们所使用的“中国”名称； 据我们所知，外来人的名字与自称的民族不一致的情况很常见。
2、神父。 5和7； NGL，A of To 322 BC，出版社，1977 年，第 14 页。 39、作者参考NGL哈蒙德：《希腊史》，朱龙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图书馆，2016年版，页边，下同。
3 现代学者对印欧“希腊人”南下的起始时间有不同看法，大致在公元前2500年至2300年之间。 早期希腊化III时期（公元前2100年-公元前1900年），只有少数说希腊语的部落进入希腊地区； 在此之前，他们主要居住在伊利里亚西南部、伊庇鲁斯、马其顿西部和利西北的色萨。 GA、JC，《世界》，第 1 卷，以及：SA，1970 年，第 371-375 页。
4、《战争论》，I.12. 3. 中文译文参见许嵩岩译注，《修昔底德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第一、二部分），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
5 NGL，公元前 322 年 A，第 14 页。 37.
6、《一》56。3~58。 中文译本请参见徐嵩岩译注《希罗多德史》（第一、二部），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
7 希罗多德：《历史》，I. 57. 1~58。
8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II。 17. 1~2.
9 Simon，A on，：出版社，1991 年，卷。 1，第 269~270 页。
10 GA，JC，《世界》，第 1 卷，第 364-365 页； A.，出版社，1980 年，第 48-53 页； P.麦肯德里克：《会说话的希腊石头》，颜绍祥译，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51页；NGL，A of To 322 BC，出版社，1977年，第38-41页。
11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I.2.1-3。 4.
12 HG 和 R. Scott，希腊语，第 9 期，H. Jones 着，1996 年，第 535 页。
13，《希腊语的布里尔》（the of's della Greca），2015 年，第 13 页。 663.
14 希罗多德：历史，VIII。 44、47。
15 希罗多德：《历史》，VIII。 132.
16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IV。 124. 1、V. 18. 2 等
17 Simon & eds.，The 出版社，2003 年，第 17 页 1129；，作者：WHS Jones，勒布出版社，1992 年，卷。 1、.
【文章来源】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4期。文中注释省略，引用请参阅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