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中国的“变态”与奢侈品“贫困化”危机
LV中国的“变态”与奢侈品“贫困化”危机
中国的“蜕变”:LV从高不可攀到穷困潦倒
LV的“大众化”:大牌是靠节俭赚来的
在深圳从事媒体公关工作的小白(化名)刚刚大学毕业,加入了一家公关公司。因为和父母住在一起,不愁吃喝,她拿着第一个月的工资,去香港给自己买了一件LV。钱包。 “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LV钱包,我也会拥有我的第一个LV手袋。我不需要很多,但至少每样东西都有一个。当然,越多越好。我身边的姐妹们都是这样的真的。”很多像小白这样的中国都市白领女性,把LV当作像手机一样的日常必需品,按照收入分类,她们显然不属于“奢侈品群体”,甚至不属于“中产阶级”或“房奴”。他们在生活压力巨大的情况下,当之无愧地成为了LV在中国的庞大消费群体,有人将这种现象称为“LV在中国的平民化”。
或许正是因为“普及”,诸如在香港或海外购买LV这样的“省钱秘诀”就应运而生了。以巴黎的LV专卖店为例。部分LV产品的价格比北京专卖店低40%,比香港专卖店低30%。出境时还可享受高达12%的消费税退税。包括此前因海关税费政策调整而受到重创的海外代购行业,也是“省钱买LV”的经典渠道之一。以非奢侈品的方式购买奢侈品几乎是LV在中国和日本遇到的新情况。
LV中国门店延伸至二三线城市
LV还将其在中国的门店足迹拓展至二三线城市。 2010年8月,LV呼和浩特店开业。无锡、温州等非省会城市但富人聚集的城市也开设了LV专卖店。
而且,LV具有中国典型的“消费结构特征”。在国外,LV基本是卖给40岁以上的人群,但在中国,消费者的年龄范围是18岁到50岁,而且消费者数量大于大部分消费者都是年轻人,都市白领喜欢新手省钱和花钱买LV也不例外。
LV的“穷化”:ABCD级假货
LV在中国的“变态”最夸张的不是“大众化”而是“贫困化”。
从深圳到香港的罗湖口岸旁边的罗湖商业城,人头攒动。从他们的外表和口音来看,有很多人可能是南亚人,正在向老板询问LV包包的价格。和中国城市几乎所有的箱包商场或者批发市场一样,这里的很多LV都是A货,也就是仿制品,因为LV从来不允许他们的产品在专卖店之外销售。但根据仿真程度,A货和超A货是有区别的。一款500元的LV超A货钱包,仿真度非常高。普通消费者很难将其与商店里卖的5000元的钱包区分开来。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是假的。
曾在德国留学的广州人李德(化名)语气浮夸地说:“我买了一个超A级的LV包,拎到了欧洲,没人注意到,外国朋友还以为是真的。”就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假货,也不像我们那么警惕真伪,我只是想测试一下,结果和我猜测的差不多。”
当然,除了超A、A品外,还会有所谓的B、C品,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不过,这些假冒LV产品仍然在中国很多地区流行,甚至在广州一所小学隔壁的文具店里,记者也看到了一款LV钱包。此外,大量采用LV经典装饰图案的产品,从包袋到礼品包装纸,也在流通。
或许我们可以暂时将LV在中国的这些“低端存在”称为“LV的贫困化”。其中,LV暂时无法靠那些A级、超A级货赚钱。这些假货一直是LV等奢侈品牌最头疼的问题。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些“ABCD”代表了一种价值崇拜,潜台词是:“等我有钱了,我也会买真LV”。而像李德这样的A级LV消费者肯定也会这么做。钱变得宽松后,他立即冲进LV店,用正品替换超A。像他这样的潜在消费群体,中国还有多少?
2008年,LV以“现买后诉”为由,起诉东莞石龙一家五星级酒店,原因是该酒店内的专卖店公然销售假冒LV。 LV能做的就是监控星级酒店等高端渠道。对于大盘的A货,LV是力不从心,但这并不意味着它束手无策。 2009年,LV率先掀起奢侈品降价风潮,不同产品降价幅度从2%到7%不等。分析人士认为,此举意味着LV试图与“山寨货”争夺消费者。
尽管中国白领对LV狂热迷恋,就像本文开头提到的“国足LV队”一样,在网络或民间笑话中,在相当一部分人甚至LV消费者中,LV是在中国还是一个品牌。一种嘲讽的对象,自认草根的相声演员郭德纲旗下的德云社,曾根据汉语拼音的发音规则,戏称LV为“驴牌”。这种装傻、笑的方式被用来表达他对LV等的尊重。对奢侈品牌的蔑视。
又如,警方搜查辽宁省抚顺市政府原副秘书长蒋润丽的财产时,发现她家中藏有253个LV等奢侈品手袋。为了赚取点击量,一些网站将这条新闻的标题改为“女贪官家中发现253件路易威登”。此帖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对中国经济发展不平衡、利益不均所引起的不满,在那一刻在对LV的诅咒中得到了释放和宣泄。
为什么中国人如此喜爱LV?邻国日本的故事或许可以解释这一点。 LV在20世纪70年代进入日本后,几乎创造了与今天在中国同样的奇迹。日本女性对它的喜爱延续至今。据日本贸易振兴机构统计,东京20岁女孩中92%拥有LV。学者认为,原因在于寻找自信。